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？

“怎么把她招聘进来了？”司俊风立即喝问，“她成年了吗？”祁雪川一再说起自己看好的项目，“……信息产业的细分支太多，很多还是一片蓝海，现在投资绝对增值……”

“哪里蹊跷？”宫警官问。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
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，这两点对她来说，其实都不重要。偏偏她在孕期也没长几两肉。

这时，房间外传来轻轻的，带着试探的脚步声……他眸光微沉，再抬头，祁雪纯已经回到桌边，“点好了，两份椒盐虾，有一份加倍椒盐。”

“哎……”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，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。“如果有解释呢？”他来到她身边。